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总喜欢回忆过去,或许是成长必经的过程,或许是有了孩子后略显成熟的表现。现在总喜欢回忆过去,回忆爷爷在单位食堂做饭的样子,脑补照片里姥爷工作的画面。
可能这样的开头感觉不出和报社有什么关系,但是我想说,我是在报社院里长大的,我的爷爷、姥爷都是报社人,我的爸爸妈妈也都是报社人,我现在也是报社的一员,我们一同见证了报社的变化,也对报社有着不一样的感情。
从我有印象以来,我就在报社的院里玩耍,那时候我们还住在报社印刷厂家属楼里,是一间两居室。家属楼挨着印刷厂,每天晚上印刷报纸的声音“轰隆轰隆”听的很清楚。当时妈妈在印刷厂上班,她的工作是校对,校对都是晚上上班,她基本都是等我睡着了才去上班。那时候,爸爸在发行公司当司机,每天需要送报纸,当然,具体送到哪儿,我也不知道。
地震之后,印刷厂办公区改造,在办公区的地方盖起了另一栋报社家属楼,我们家也从原来的家属楼搬到了新盖的房子里面,变成了两室两厅,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,我们家也终于有了客厅。在这个新家里,我们一住就是20多年。
在我还小的时候,爷爷在报社食堂上班。爷爷是早些年从丰镇来包头的,那些年在丰镇吃不饱,爷爷有做饭的手艺,于是带着一家老小来到了包头,听爷爷说刚来包头的时候还在其他地方给做过饭,后来才来的报社。
我记忆中的食堂好像还在现在食堂的位置,爷爷做饭非常好吃,最拿手的是油烙饼和过油肉,很多报社的老人都吃过爷爷做的饭,他和蔼、可亲,对人总是笑呵呵的,大家都亲切地称他“梁师傅”。
原来报社最早的工作楼是苏联式的三层楼,一楼有一面特别大的镜子,楼里面很阴凉,采光和照明设施也不好,我印象中走廊上还有油漆涂抹的围墙,非常典型的苏联楼。地震后,危房改造,才新建了现在的办公大楼,当然,现在的大楼也经过一次全新的改造,照明设备充足,办公室明亮,上网快速,还有无线宽带,相比之前的格子间,简直焕然一新。
相比爷爷来说,我对姥爷的情况一无所知,都是后来从妈妈和家里的长辈那里听说来的。我的姥爷也是报社的一员,但是他在妈妈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去世了,有些遗憾。姥爷那会是摄影记者,后来还是新华社的通讯员,家里现在还有一本妈妈收藏的姥爷的新华社记者证。
家里还有一张姥爷骑摩托车手拿照相机的照片,那感觉,别提多帅了。那个年代有相机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,更别说骑着摩托车背着相机到处采访了。后来从姥爷的档案里得知,1953年,姥爷从原内蒙古师范学校毕业,毕业后被分配到绥远日报,同年10月,绥远日报与内蒙古日报合并,1954年,姥爷被调到包头日报。
有很多时候,我都会想像姥爷当年的工作情景,刚刚建成的包头,为数不多的行道树,一个人骑着摩托车,跑遍包头的每个角落,记录着城市的变化。有时候在想,如果姥爷还活着,看到包头市现在的变化,那该是什么样的心情。因为姥爷去世的早,所以只有年纪很长的报社人才记得姥爷的名字,他叫裴威隆。
爸爸妈妈就不用过多介绍了,40多年报社的老职工,现在都已退休,是他们带领我走上了新闻这条路。
2006年大学毕业,顺着新闻这条路,我选择了《内蒙古晨报》,在那里历练了2年。2008年,报社成立包头新闻网,我便成了元老级新闻网成员。
一转眼,13年过去了。从新闻网到社会新闻部、融媒体中心、全媒体合作部,再到政文部,我经历了报社转型期的很多核心部门,与报社一同成长。
新闻网成立时只有12个人,我觉得当时报社的领导非常有远见,以至于新闻网现在成为包头的主流网站,伴随着新闻网应运而生了很多业务,现在的新闻网也从原来的12个人发展到现在几十号人。原来的社会新闻部,因为发展需要被合并,主要负责民生新闻采访,那是我最重要的工作转型,从幕后走到了一线。全媒体合作部,是黄河云和黄河云子站的主要工作部门,旗县区媒体融合发展从这里开始,我们做了第一批融媒体人,现在原部门的人负责黄河云“民呼我应”栏目。融媒体中心负责包头日报微信公众号、微博、包头首发的发布工作,我也有幸参与过一段时间包头日报微信公众号的制作,工作看似简单,实则不然,为了涨粉,为了提高点击量,我们一步步踏实走来。
再说说政文部,政文部主要是围绕市委、市政府的中心工作进行采访报道,很多重要的、重大的活动都是经过政文部的记者采访编辑形成新闻稿件发布,所以整个部门的人每天都很忙碌。每天采访、调研,写稿子,一年多的历练,让我对十多年的政文部老记者充满敬意,他们多年坚守在一线,为历届市委、市政府采写新闻报道,同时也见证着包头市的变化和发展。他们出品的评论、述评、综述,都是我学习的榜样,我也希望在他们的带动下,自己可以变的更好。
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,其实就是想将很多事情记录下来,也让它们见证我的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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